100秒丨航拍诸城超然台 苏轼曾在此作下旷世佳作

来源:齐鲁网

2018-03-15 17:12

发表于山东

齐鲁网3月15日讯 诸城自古以来的学究气质,苏东坡功不可没。苏东坡在诸城的一段为官经历,为城市增添了浓郁的传奇色彩,也为这里留下了不少千古名句。这座10米高台,便是苏轼任密州太守时重建的超然台,为的是“日与其僚,览其山川而乐之。”

超然台下的一曲悠扬,将时空穿越回尚文轻武的大宋王朝。自古以来,古琴便是文人骚客的才艺。“如怨如慕,如诉如泣,余音袅袅,不绝如缕。”似乎也只有苏东坡的“文艺小清新”气质,才呼应的上这曲宫商角徵羽。古琴在中国古代备受尊崇,是华夏民族最古老、最具生命力的民间艺术形式。诸琴流派自成一脉,在到十九世纪中叶逐渐形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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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味过“老夫聊发少年狂,左牵黄,右擎苍”的壮志凌云,感叹出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的人生哲思。苏轼在超然台上肆意挥霍才气,旷世之作里少不了东坡的一首《超然台记》。

今天,我们看到的《超然台记》也并非东坡的原版,但它算是考究的复刻。曾经的五十多方记、赋、跋、诗、像、竹等石刻几乎都在战争中荡然无存,直到元代,一名官员用柳体书写径尺的“超然台”三个大字,刻石嵌于原处,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荣耀。

附:《超然台记》全文

凡物皆有可观。苟有可观,皆有可乐,非必怪奇伟丽者也。餔糟啜醨,皆可以醉;果蔬草木,皆可以饱。推此类也,吾安往而不乐? 

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,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。人之所欲无穷,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,美恶之辨战乎中,而去取之择交乎前。则可乐者常少,而可悲者常多,是谓求祸而辞褔。夫求祸而辞褔,岂人之情也哉?物有以尽之矣。.彼游於物之内,而不游於物之外。物非有大小,自其内而观之,未有不高且大者也。彼挟其高大以临我,则我常眩乱反覆,如隙中之观斗,又焉知胜负之所在?是以美恶横生,而忧乐出焉,可不大哀乎! 

余自钱塘移守胶西,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,去雕墙之美而庇采椽之居,背湖山之观而行桑麻之野。始至之日,岁比不登,盗贼满野,狱讼充斥,而斋厨索然,日食杞菊,人固疑余之不乐也。处之期年,而貌加丰,发之白者,日以反黑。余既乐其风俗之淳,而其吏民亦安余之拙也。于是治其园囿,洁其庭宇,伐安邱、高密之木,以修补破败,为苟完之计。而园之北,因城以为台者旧矣,稍葺而新之,时相与登览,放意肆志焉。 

南望马耳、常山,出没隐见,若近若远,庶几有隐君子乎?而其东则卢山,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。西望穆陵,隐然如城郭,师尚父、齐桓公之遗烈,犹有存者。北俯潍水,慨然太息,思淮阴之功,而吊其不终。台高而安,深而明,夏凉而冬温。雨雪之朝,风月之夕,余未尝不在,客未尝不从。撷园蔬,取池鱼,酿秫酒,瀹脱粟而食之,曰:乐哉游乎!

余弟子由适在济南,闻而赋之,且名其台曰“超然”,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,盖游于物之外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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潍坊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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